第(3/3)页 这女人既然有所准备,就说明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。 只是…… 北堂弈到床边去给她把脉、探她的呼吸,却怎么看怎么像是一个死人。 她不会玩儿脱了,不小心把自己玩儿死? 夜渐渐深了,炎阳蛊虫开始发作。 北堂弈守在床前,想起她昨晚为自己割肉饲蛊的画面。 “沈云乔,你不能死,你……你是这天下间,唯一对我好的人。” 五十三年,前世他在这至高无上的权位上活了五十三年,见了太多的人、经历了太多的事,除了最后被沈惜音一杯毒酒害死,他的一生可谓风光至极。 但从没有一个人,会这样不问缘由地护他。 哪怕是他的父皇和母亲。 …… 夜尽天明。 北堂弈安找沈云乔留下的图纸为自己针灸了一番,手法问题,堪堪止住了炎阳蛊一半的折磨。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,一夜了,这个死女人死得越发透透的,竟像是永远活不过来的样子! “王爷,白太医来了!” “滚进来!”北堂弈掌风一击,直接把白逸之从门外拽了进来! “王爷!”白逸之顾不得请安、更顾不得礼数,连滚带爬地跑到床前。 他抓起沈云乔手腕,宁心静气,仔细地把脉…… 半晌,他由急切变为紧蹙的眉心、又渐渐舒展开来,随即,眼眸睁开,竟然满是诧异。 “怎么回事?”北堂弈等不及。 “娘娘竟像是中了假死之毒,竟和殿下当时所中之毒如出一辙!”白逸之惊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