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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夏呛声，“我不能顺便洗个澡吗？一身腥味，脏死了。”

    穆棠枫虽然仍旧觉得有些奇怪，但也没再深究，只是无语道，“没志气，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吃。”

    等吃胖了，看岚岚还要不要你。

    他有些幸灾乐祸暗戳戳想着。

    身旁一下子剩下四人，不知为何，方元反而还觉得压迫感更重了，似乎有一座座沉沉的大山向他逼近，让他难以呼吸。

    方元意识到自己可能中计了，但临到这会儿，他什么也做不了，只能像一条濒死之鱼大口喘气，用乞求的眼神看向一脸笑眯眯似乎是最好说话的颜惑水。

    颜惑水笑盈盈地弯着腰，眉心的红痣衬得他宛若悲天悯人的佛子，看起来更加神圣慈悲。

    方元露出希冀，然后就听见他一字一句缓缓道，“啧，这么恶心，也没什么用，不如直接杀了吧，留着也污眼睛。”

    方元不敢置信他会说出这番话，嘴巴努力地蠕动着，想说什么却出不了声。

    赫寒时判断他唇语，“你是说你有用？你可以帮我们做事？”

    方元眼睛高兴地眨了眨，穆棠枫言语犀利道，“有什么用啊？精神力等级那么低，办事又成事不足败事有余，感觉就是一个废物。”

    方元忙张嘴。

    赫寒时继续道，“你说你可以做我们的卧底？”

    方元再次眨眼回应。

    四人状似沉思一会儿，才答应下来。

    然后赫寒时道，“你身份芯片的监控权推给我们，我们要监控之后你的芯片任何行动，否则谁能保证你下次又反水？”

    方元没有犹豫应下。

    他已经明白了现在的局势，从精神力上比，眼前恢复低等级的几个明显威胁性更大。

    而且任务已经没机会完成了，想办法活命才重要。

    每个人芯片可以开放五个监控权，监控权内有很多选项选择，一般成婚的兽人夫妻往往会开通定位服务，便于远程观测雌性的位置，防止危险发生。

    而现在，方元的监控权全部给赫寒时、穆棠枫、夜冥、颜惑水四人开通，不论是通话、交易或者位置等，全都被监控。

    最后，他们暂时放过了方元，然后让方元传递刺杀夜冥成功的假消息给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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